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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在澳洲跟一学妹恋爱成婚,疫情失业后,她陪我在夜市摆摊创业_今日快看

发布时间: 2023-04-10 17:10:26 来源:真实人物采访

这是我们讲述的第1865位真人故事

我叫周昊白,90后,祖籍上海。16年前,被父母带着移居到了澳大利亚悉尼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在悉尼读完大学后, 我曾在补习机构工作过,还送过外卖,摆过小吃摊,但是都没太大收获。

直到后来在网上发现了炒酸奶的行业,我和老婆终于看到了商机。 因为炒酸奶在澳大利亚是前所未闻的新鲜事物,物以稀为贵,一杯竟然卖到了13.8澳元。

很快我们的独门生意火爆了起来, 每月能赚折合人民币近40000元,让我创业劲头更足了。

(小时候和妹妹的合影)

我们在上海时,父母曾开过书店、饭店,但都是小本生意,我没在他们身上学到任何商业方面的知识。

我从小就是个性格比较随和的人,跟身边的人们都能相处和谐,上学的时候成绩一般。

在我读初二时,父母决定带着我们到澳大利亚生活。因为当时有个亲戚在那边做生意, 父母觉得在澳大利亚发展可能会好一点。最主要的是我学习不好,他们担心将来毕业我在国内“卷”不过别人,也许在澳大利亚会更有出路。

2007年年底,我们全家来到了澳大利亚悉尼。父母刚过去时在给亲戚打工,然后出来找工作,在饭店做过洗碗工、清洁工,在超市做过收银员。

(曾经在超市打过工)

虽然刚到悉尼环境陌生,语言不通,但是有亲戚照应,我们并没有感到害怕和不适应。而且,我们住在一个比较大的华人区,有很多商店和饭店都是华人开的,所以日常生活还是很方便的。

悉尼这边气候有些偏热,一年中大半时间都是夏天的感觉。而且和中国的四季刚好是反过来的,圣诞节时国内是冬天,而澳大利亚的圣诞老人服都是短袖短裤。

到这后,我先上了一年语言学校,把基础的语言学会,才到当地的高中上课。

在学校的生活算得上无忧无虑,因为我本身就是那种性格特别好的孩子,不会跟人发生矛盾。 虽然学校里也有一些跟老师顶嘴对骂的捣蛋孩子,但总体上来讲,我没有碰到过很过分的歧视和排挤。

(我和儿子在海边)

我在高中学习成绩一般,高考时考虑到幼教分数比较低,所以就考了一所在悉尼的幼教大学。

大学学习不紧张,我就在课余时间去打工,做过清洁工、园艺工,都是单调枯燥而且很辛苦的工作,工资也不是很高。但是能够帮父母减轻一些经济压力,我觉得吃点苦也不算什么。

在上大学的过程中,我遇上了值得我珍爱一生的初恋。

她是我暑假做补习时的“学生”,叫倪怡婕。在补习的过程中,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我高中时的一个学妹,只是当时互不认识。她也是上海人,父母在国内。

(当年补习的学妹成了我老婆)

当时每周我们会见好几次面,下课后会一起出去吃点东西,相处之中觉得两人三观契合,特别有共同语言,渐渐互相产生了好感。

我们真正走到一起,要感谢她的闺蜜。 她闺蜜看出我们俩互相有意思,就“逼”我先表白。可我犹犹豫豫一直没勇气张口,因为我以前曾经表白暗恋的女生被冷淡拒绝过。

怡婕见我迟迟不行动,就用旁敲侧击的方法来试探我。一天,她在我面前随口说道:“哎呀,我长这么大从没收到过别人送的花。谁要是情人节送我花,我就答应他。”

我听出她的弦外之音,就有了表白的勇气。情人节那天,我就约她在火车站门口见面。见面后,我从背后拿出一束红玫瑰举到她面前。

(我们夫妻俩去玩滑雪)

怡婕害羞的脸顿时红成了桃花,然后接过我以示表白的玫瑰花。后来我们就租住在一起,一住就是7年。

大学毕业后,我在一家补习机构上班,怡婕也在打工。我的父母经常和我们来往,知道怡婕是个心直口快,心地善良的女孩,也很支持我们在一起。

后来我们也回国见过她的父母,未来岳父岳母觉得我脾气好,又能吃苦,是个靠谱的男人,所以也很放心把女儿托付给我。

但是后来因为疫情影响,我们只在澳大利亚办理了结婚登记,没有办法回国办婚礼。有了孩子后,我们觉得婚礼办不办都无所谓。只要我们同心同德,即使没有婚礼仪式的见证,婚姻照样固若金汤。

(我们领证了,没办婚礼,但是请了证婚人)

2020年疫情开始的时候,对我家没有太大的冲击,因为我们有不少存款。但是疫情对很多澳大利亚人的生活产生了很大影响。

因为大部分澳大利亚人都没有存钱的习惯,几乎都是月光族。隔离太久上不了班,就没了经济来源,甚至连房租,水电费都付不上。

后来,澳大利亚政府就给家庭困难的人发放各种补贴。按说发福利是个安抚民心的善举,不料却引发了不良的趋势。

因为没有经济来源的人可以有补贴,就造成越来越多的人不愿工作。就算后来不隔离了,他们也向政府谎称疫情影响找不到工作。

(我们小两口儿和老爸老妈)

不上班的人多了,就导致那些像我一样努力工作的人工作量加大。而且,因为有工作,政府的补贴就减少。

当时,各行各业都是请不到工人,甚至听到过洗碗工每小时45澳元(207元人民币)的工价。但是仍调动不起懒汉们的干劲。

后来政府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就减少了扶贫补贴,才渐渐的有人回来工作。

工人紧缺,多种行业都在涨工资,但不是每一家都这样。我当时的工作单位是补习辅导机构,课堂变成网课后,生源减少,老板收入也减少了,因此也不可能给我们涨工资。

大家以前没有做过网课,一下子改革,工作量暴增。每天编辑授课文案,检查核对,还要跟家长和学生进行协调沟通。每天都在加班,忙得不可开交,甚至连饭都吃不上。

(在日本旅行,我们和一个日本老板合影)

而且由线下课转为线上课,导致我们工作人员的职责分界线也模糊了。所以办公室里的职员和前台的职员之间就会发生矛盾,大家都觉得自己工作做得多了。

本来工作量大已让人烦躁,加上到处怨声载道,让我感觉工作氛围特别压抑。后来因为一次工作上的职责问题,我跟老板发生了争执,气愤之下就辞职了。

然后就在网上找工作,发现有一个政府部门的工作很不错,就填报了个人履历。等回复的同时,在网上看到一些人炒比特币暴富的视频,我那颗想发财的心开始蠢蠢欲动。

俗话说:病急乱投医。我正是这样,被“商机”晃花了眼,晕头巴脑地扎了进去。 看到盈利后,又兴奋不已投更多的钱。直到后来亏了3万多,才知道贪心不足的下场是血本无归。

(我们约朋友一起喝甜品)

不过我没有因此消沉,又出去送外卖,差不多每小时赚50澳元,没活儿就帮老婆带孩子。那时疫情还是比较严重的,很多人都在家隔离或在家线上工作,所以外卖店的生意挺好的。​

三个月后,网上应聘结果出来,很遗憾我没有被录用。

虽然没被录用,但我并没有太受打击。心想继续送外卖也挺好,工作不分高低贵贱,只要能赚钱就行。 而且我觉得送外卖的工作挺自由的,工作时间可以自定,赚钱也不少。

但是我老婆却有先见之明,她说:“你现在对送外卖很满意,那以后呢?你能确保你在5年后、10年后也满意这种工作吗?要知道在这个时代,很多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。”

这句话点醒了我,的确不能对目前的状况盲目乐观。 而且,后来随着疫情管控的放开,外卖单渐渐变少,我也意识到送外卖可能做不长了。

(我俩跟朋友们一起玩密室逃脱)

后来我们看到别人摆摊卖提拉米苏很火,老婆就和我商量,我们也去摆摊。 她会做各种好吃的点心,而且跟我一样不怕吃苦,所以我们坚信一定能把生意做起来。

父母得知我们要创业,就问我:“你不打算再找工作了吗?甘心做这种小买卖?”

我很坚定地说:“我再也不想在别人手下打工了,我想自己创业。哪怕生意再小,至少自己是老板,精神和肉体上都是独立而自由的。”

父母很开明,支持我去创业。然后我们就去了悉尼的一个华人区夜市找摊位。夜市毗邻一个很有名的学区,疫情刚解封时,人流很少,整条步行街还不到10个摊位。

常言道:早起的鸟儿有虫吃。幸亏我们行动的早,占到了最佳摊位。像现在谁要想进夜市摆摊,连个偏僻的摊位都很难找到。

(我在夜市摆摊卖炒酸奶)

我们刚开始摆摊时,是在5月份,悉尼的天气开始转凉,我们就以热乎乎的藕粉羹和Q弹的钵仔糕为主。

万事开头难。刚开始出摊时,我们总是手忙脚乱的,经常忘带东西。因为每次出摊就像搬家一样,餐具、食材等准备了一大堆,难免会有遗漏。做了一段时间后,渐渐就变得有条不紊了。

我们夫妻俩每天披星戴月地在夜市里忙碌,对这个小型创业踌躇满志。可是做了一段时间后一核算,发现去掉各种成本后,不但没盈利还亏损了。

我们一番研究,发现在超市进货成本太高了。怎么降低成本?最好的方法是从源头厂家购买。为了联系上源头厂家,我们就观察食材包装袋,发现了批发商的电话,后来就买到了更便宜的原材料。

夜市在学区附近,疫情放开后,很多家长和孩子在这里出入。我们发现小孩儿们很喜欢买棉花糖,于是我又购买了棉花糖机,扩张生意。

(超级奶爸被老婆偷拍了)

当然夜市的生意竞争力也是很大的。为了多招揽顾客,我们不但要把美食做得让他们满意,还以和蔼可亲的态度去博取他们的好感。人常说:微笑是最好的介绍信。不管是人际社交还是做生意,有亲和力的人肯定是比较受欢迎的。

后来,我们的日营业额渐渐达到500澳元,但只有200澳元的利润。况且, 我们投入的是两个人力,还要出摊位费,这样一算,赚这200澳元也是划不来。

虽然“降低成本、扩张生意”这两个点子仍然没让生意有大的盈利,但我们并没有灰心丧气,又在一起研究如何改进经营策略。

后来我们在网上发现炒酸奶很新颖,尤其在澳大利亚很稀缺。而且澳大利亚本地酸奶物美价廉,如果把这种特色生意做起来,肯定大有赚头。

于是我们网购了制作炒酸奶的机器,开始做炒酸奶,很快便风靡当地。因为当地人从没见过这种机器,更没吃过这种美食。我们独树一帜,生意自然火爆。

(顾客络绎不绝,简直是供不应求)

后来我们又把生意拓展到唐人街夜市。这里晚上行人川流不息,尤其是年轻人多,对小吃、饮品有很大的需求。因为我们的 炒酸奶口味独特,在唐人街夜市生意也是顾客盈门,供不应求,一份炒酸奶能卖到13.8澳元。

因为顾客络绎不绝,再加上我全程是站着制作,所以很耗费体力。老婆一边招呼顾客、收钱,一边帮我递这拿那,也是忙得不可开交。每晚收摊时,我们累得腿都软了,但是看到盈利越来越多,身上的疲惫就跑到了九霄云外。

澳大利亚的夜市都是周末生意,客流量高峰期是在周六、周日。 我们每周就只摆3天摊,周五在唐人街,双休日在原来摆摊的夜市,其他的四天就休息。

但这四天也有生意,有些单位举办庆祝活动,或者有些家庭开生日party,就会联系我们上门服务,做炒酸奶和棉花糖。

(经常做炒酸奶,指关节受伤了)

目前我们的生意在悉尼夜市是独一无二的,每个月能赚8000澳元左右。 但出摊时每天要工作16个小时左右,也是非常辛苦的。有时会累得指关节酸痛,需要贴伤力膏来缓解。

一个人如果弯不下腰,受不了苦,就算他曾经豪情万丈,最终也注定一事无成。只有愈挫愈勇的人,才有望看到成功的曙光。而且,墨守成规,不懂变通和改进,也会被社会所淘汰。

未来,我们夫妻俩会不断探索餐饮行业的新风味,招揽更多的顾客。机会成熟时,将流动摊位升级为更有规模的店面,再打造成自己的品牌,形成连锁店。 那时,我这个从小就“爱赚钱的小迷弟”,才算是真正地赚到钱了!

【口述:周昊白】

【编辑:陈萍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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